【流行病學研究】父母親生育年齡等圍孕期因素與兒童孤獨癥譜系障礙的關(guān)聯(lián)性
游海 2022-5-27 10:17 中華生殖與避孕雜志 查看: 403 評論: 0 |來自: 中華生殖與避孕雜志
摘要: 作者: 毛燕燕1胡宏2陳東燕3杜亞松4房宇航1王尚明5李敏1周維謹1 作者單位: 1上海市生物醫(yī)藥技術(shù)研究院,國家衛(wèi)生健康委員會計劃生育藥具重點實驗室,上海200237;2上海市靜安區(qū)靜安寺街道社區(qū)衛(wèi)生服務 ...
作者: 毛燕燕1胡宏2陳東燕3杜亞松4房宇航1王尚明5李敏1周維謹1 作者單位: 1上海市生物醫(yī)藥技術(shù)研究院,國家衛(wèi)生健康委員會計劃生育藥具重點實驗室,上海200237;2上海市靜安區(qū)靜安寺街道社區(qū)衛(wèi)生服務中心,上海200040;3上海市靜安區(qū)彭浦新村街道社區(qū)衛(wèi)生服務中心,上海200435;4上海市精神衛(wèi)生中心,上海200030;5國家衛(wèi)生健康委科學技術(shù)研究所,北京100081 通信作者: 周維謹,Email:zw0822 sina.com,電話:+86-21-64771603 本文刊登于《中華生殖與避孕雜志》 2022,42(4):372-378. 摘要 目的分析父母親生育年齡等圍孕期因素與兒童孤獨癥譜系障礙(autism spectrum disorder,ASD)的關(guān)聯(lián)性。 方法本研究采用病例對照研究,選取2018年6月至2019年2月期間就診于上海市精神衛(wèi)生中心且被診斷為ASD的2~6歲兒童(病例組,n=104),對照為同期就診于上海靜安寺街道/上海彭浦新村街道社區(qū)衛(wèi)生服務中心的2~6歲非ASD兒童(對照組,n=149)。采用多因素logistic回歸模型分析父母親年齡等圍孕期因素與兒童ASD間的關(guān)聯(lián)性。 結(jié)果多因素logistic回歸分析顯示,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(OR=3.65,95%CI=1.19~11.15,P=0.023)、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患?。∣R=3.34,95%CI=1.41~7.94,P=0.006)以及兒童性別為男孩(OR=5.84,95%CI=2.98~11.44,<0.001)與兒童ASD患病風險增加相關(guān)。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的男童比父親生育年齡<35歲的男童、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的女童患ASD的風險高,差異具有統(tǒng)計學意義(P=0.005,P=0.006)。 結(jié)論父親生育年齡與兒童ASD患病風險相關(guān),且男童中的作用可能更明顯,但需要前瞻性、大樣本流行病學研究進行驗證。 【關(guān)鍵詞】風險因素;父親年齡;母親年齡;孤獨癥譜系障礙 基金項目:上海市衛(wèi)生健康委員會科研課題面上項目(201440636) DOI:10.3760/cma.j.cn101441-20201127-00647 孤獨癥譜系障礙(autism spectrum disorder,ASD)是包括孤獨癥、亞斯伯格癥、兒童時期崩解癥、未分類的廣泛性發(fā)展障礙等在內(nèi)的廣泛性發(fā)育障礙疾病,主要表現(xiàn)為不同程度語言障礙、人際交往障礙、興趣局限和重復刻板行為[1]。近20年,全球包括中國兒童ASD的患病率呈現(xiàn)快速上升的趨勢[2-6]。我國2000年至2016年的0~6歲兒童ASD患病率達到2.65‰[6],男女患病率比為5∶1[7]。ASD病因復雜、表現(xiàn)形式多樣、發(fā)病機制尚不明確,被認為與生命早期包括父母年齡、圍孕期患病、不良妊娠經(jīng)歷等因素相關(guān)[8-9]。其中就母親年齡,早在19世紀80年*初,有學者就開始探索其與子*ASD的關(guān)系[10]。此后的研究證據(jù)顯示,父母生育年齡越高,其子女患ASD的風險也越高[11]。盡管如此,父母親年齡與其他風險因素的相互作用對子*ASD的研究則較少。本研究的主要目的是評估父母親生育年齡等圍孕期因素與兒童ASD的關(guān)聯(lián)性,并探討風險因素間的交互作用,為研究ASD的發(fā)生提供參考依據(jù)。 資料與方法 1.研究對象:本研究采用病例對照研究,選取2018年6月至2019年2月期間就診于上海市精神衛(wèi)生中心被診斷為ASD的2~6歲兒童為病例組。病例依據(jù)美國精神病學制定的第五版《精神疾病診斷手冊》診斷[12]。同時選取就診于上海市靜安寺/上海市彭浦新村社區(qū)衛(wèi)生服務中心的2~6歲非ASD兒童為對照組,同時排除患有精神發(fā)育遲滯、精神分裂癥等精神類疾病的兒童。 在招錄時,調(diào)查員即負責分診的兒保醫(yī)生向所有研究對象的母親詳細地告知和說明了本研究的目的、內(nèi)容以及可能的益處和風險或不適,明確地告知研究中所提供的信息如何保密、個人身份辨識信息的保密程度和任何出版的研究結(jié)果中不會涉及到個人識別信息等,也告知了自愿參與的原則。由研究對象母親同意并簽署書面知情同意書后,才會被招錄和調(diào)查。本研究經(jīng)上海市生物醫(yī)藥技術(shù)研究院醫(yī)學倫理委員會批復后執(zhí)行(PJ2014-33)。 2.研究方法:采用自擬結(jié)構(gòu)式問卷,由調(diào)查員對研究對象及其母親進行一對一詢問調(diào)查。所有負責招錄和訪談的醫(yī)生均在調(diào)查前進行統(tǒng)一的培訓指導。問卷資料采集完成后,進行統(tǒng)一的整理和編碼,采用Epidata3.1,由雙人雙遍錄入和校對。 3.變量說明:主要研究因素為研究對象父母的生育年齡、文化程度、戶口性質(zhì)和戶籍地等一般人口學特征和母親不良妊娠史、孕前體質(zhì)量指數(shù)(body mass index,BMI)、圍孕期葉酸補充情況以及兒童出生特征(性別、孕周和出生體質(zhì)量)等。 其中,母親按年齡分為<31歲和≥31歲2組,父親按年齡分為<35歲和≥35歲2組,文化程度分為高中及以下和大專及以上2組。戶口性質(zhì)分為農(nóng)業(yè)和非農(nóng)業(yè)。戶籍地分為滬籍和非滬籍。母親不良妊娠史包括早產(chǎn)、自然流產(chǎn)、人工流產(chǎn)、死胎死產(chǎn)和出生缺陷,有任何一種即為有不良妊娠史。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患病即父親或母親在孕前患有高血壓、糖尿病、甲狀腺疾病、癲癇、抑郁癥或有精神分裂癥家族史等任意一種情況,或者母親在孕期患有高血壓或糖尿病。母親孕前BMI按照中國肥胖問題工作組推薦的中國成人BMI標準[13]分為3組,即<18.5 kg/m2,18.5~23.9 kg/m2和>23.9 kg/m2。圍孕期補充葉酸按照是否孕前補充、孕0~3個月補充情況分別分成2組。 4、統(tǒng)計學方法:用Stata15.1統(tǒng)計軟件進行統(tǒng)計學分析。符合正態(tài)分布的計量資料以均數(shù)±標準差(x±s)表示,計數(shù)資料以率或構(gòu)成比(%)表示。單因素分析采用卡方檢驗,多因素分析采用logistic回歸模型。<0.05(雙側(cè))表示差異具有統(tǒng)計學意義。 根據(jù)多因素分析結(jié)果,將父親生育年齡分別與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患病、兒童性別進行兩兩交叉,形成亞組,即父親生育年齡<35歲且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未患病組、父親生育年齡<35歲但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患病組、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但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未患病組和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且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患病組;父親生育年齡<35歲的女孩組、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的女童組、父親生育年齡<35歲的男童組和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的男童組。 進行父親生育年齡、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患病與子*ASD關(guān)聯(lián)性的亞組分析時,以父親生育年齡<35歲且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患病組為參照,調(diào)整兒童性別、母親戶籍地和父親戶口性質(zhì)。 進行父親生育年齡、兒童性別與子*ASD關(guān)聯(lián)性的亞組分析時,以父親生育年齡<35歲的女孩組為參照,調(diào)整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患病、戶籍地和父親戶口性質(zhì)。 結(jié)果 1.ASD病例和對照兒童的基本特征:本研究共調(diào)查病例母子/母女108對,對照159對,排除14對有信息缺失(兒童性別、出生孕周及體質(zhì)量、父母親生育年齡、文化程度、母親孕次、不良妊娠結(jié)局史、孕前BMI和孕前及孕期補充葉酸情況),納入分析的為253對,其中病例104對,對照149對。 在父母親人口學特征方面,病例組父母親的平均生育年齡略高于對照組(母親:28.94歲比27.87歲;父親:31.14歲比29.60歲),差異具有統(tǒng)計學意義(<0.05)。病例組和對照組父母親文化程度構(gòu)成也不相同,病例組父母親具有大專及以上文化程度的比例要高于對照組,其中母親文化程度構(gòu)成差異具有統(tǒng)計學意義(<0.05),父親文化程度顯示差異無統(tǒng)計學意義。此外,病例組和對照組父母戶口性質(zhì)、是否滬籍構(gòu)成也不相同,病例組父母農(nóng)業(yè)戶口和非滬籍比例高于對照組,差異均具有統(tǒng)計學意義(均P<0.05),見表1。 ASD患兒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患病的比例高于非ASD患兒,差異具有統(tǒng)計學意義(<0.05);ASD患兒母親不良妊娠結(jié)局史比例高于非ASD患兒,差異具有統(tǒng)計學意義(<0.05);ASD患兒母親孕前BMI<18.5 kg/m2或>23.9 kg/m2的比例要高于非ASD患兒,但差異無統(tǒng)計學意義(P>0.05)。病例組和對照組母親圍孕期補充葉酸情況差異無統(tǒng)計學意義(P>0.05)。在兒童本人的特征方面,病例組和對照組兒童在年齡、出生孕周和體質(zhì)量方面差異無統(tǒng)計學意義(P>0.05),但病例組男童比例大于對照組(83.65%比44.30%),差異具有統(tǒng)計學意義(<0.05),詳見表2。 2.父母親生育年齡等圍孕期因素與兒童ASD關(guān)聯(lián)的多因素分析:如表3所示,在未調(diào)整研究對象父親特征的情況下,其母親生育年齡≥31歲、非滬籍和有不良妊娠史與其子*ASD患病風險增加相關(guān)(模型1)。在未調(diào)整母親特征的情況下,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、農(nóng)業(yè)戶口與其子*ASD患病風險增加相關(guān)(模型2)。同時考慮父母親因素,分析顯示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患病、非滬籍以及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和農(nóng)業(yè)戶口與其子*ASD患病風險增加相關(guān),未顯示母親年齡及母親有不良妊娠結(jié)局史與子*患病風險增加相關(guān)(模型3)。調(diào)整父母親圍孕期特征后,出生性別與ASD患病風險相關(guān),男童比女童患病風險高。 3.父母親生育年齡等圍孕期因素與兒童ASD關(guān)聯(lián)的亞組分析:在表4的模型1中,與父親生育年齡<35歲且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患病組相比,父親生育年齡<35歲但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患病組、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但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未患病組和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且父母親孕前或孕期患病組的子*患ASD的風險均升高,未顯示三個亞組子女患ASD的風險增高。 在模型2中,父親生育年齡<35歲或≥35歲的男童比父親生育年齡<35歲的女孩其患ASD的風險高。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的男童比父親生育年齡<35歲的男童(X2=7.84,P=0.005)、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的女童(X2=7.64,P=0.006)患ASD的風險高,差異具有統(tǒng)計學意義。未顯示父親年齡≥35歲的女童比父親年齡<35歲的女童患ASD的風險高。 討論 經(jīng)病例對照研究,本研究探討了父母親生育年齡等圍孕期因素與兒童ASD患病風險的關(guān)聯(lián)性,結(jié)果顯示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,父母親孕前或母親孕期患病、出生性別為男孩的兒童患ASD的風險增加;還顯示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的男童患ASD的風險更高。 首先,本研究表明父母親孕前或母親孕期患病、兒童出生性別獨立于已知的父母親其他圍孕期因素,與兒童ASD患病風險增加相關(guān),這與既往研究相似[8-9,14]。單因素分析中,母親有不良妊娠結(jié)局史與兒童ASD患病風險增加也相關(guān),但在多因素分析中,未顯示兩者存在關(guān)聯(lián)。因此,推測這兩者的關(guān)聯(lián)性很可能受父母親孕前患病等混雜因素的影響。第二,父母親的生育年齡對兒童ASD的影響一直以來備受關(guān)注。盡管各項研究中父母生育年齡分組或參照不盡相同且各年齡組子*ASD患病風險并不完全一致,但結(jié)論基本一致,即父母高齡生育與子*ASD患病風險增加相關(guān)[11]。本研究中父母親年齡分別以35歲和31歲為分界點進行分組分析,研究結(jié)果與既往在一般人群中的研究結(jié)論基本一致,但調(diào)整了父親生育年齡等因素之后,母親的生育年齡與子*ASD的患病風險的關(guān)聯(lián)性未顯示有統(tǒng)計學意義。最近發(fā)表的一項以丹麥國家登記數(shù)據(jù)為基礎(chǔ)的隊列研究,不僅顯示在女性30歲以后或男性35歲以后生育的人群中,子*發(fā)生ASD的風險隨父母親年齡呈現(xiàn)單調(diào)遞增的趨勢,而且還顯示年齡對兒童ASD發(fā)生風險還有跨*際影響,與祖母或外祖母生育年齡的關(guān)聯(lián)性呈U型趨勢[15]。而在ASD高風險家庭中,與30~34歲相比,父親年齡小于30歲其子*患ASD的風險增加[16]。不僅如此,父母親高齡生育與其他危險因素很可能同時存在協(xié)同作用,影響子*ASD的發(fā)生。本研究通過亞組分析,提示了父親生育年齡≥35歲的男童ASD的患病風險更高,這與之前的一項多中心隊列研究報道不一致[17]。 目前,ASD的發(fā)病機制并不完全清楚。父母親生育年齡等圍孕期因素對兒童ASD的影響可能是通過遺傳-表觀遺傳等途徑來實現(xiàn)的。ASD具備較高的遺傳特性[18],但同時又具有遺傳異質(zhì)性[19],是由遺傳和環(huán)境因素共同作用導致的神經(jīng)發(fā)育障礙。除遺傳因素外,基因新發(fā)變異被認為是ASD發(fā)病的重要原因之一[20]。而研究表明男性生育年齡越大,子*基因新發(fā)變異的可能性會增加[21],而且研究提示這種變異更有可能發(fā)生在有絲分裂過程中,發(fā)生于減數(shù)分裂有關(guān)的過程中的可能性較小等[22]。在一項健康雙生子隊列研究中,不僅顯示父親生育年齡40歲及以上的對象比父親生育年齡在20~25歲的對象的生殖細胞系新發(fā)變異率高出1倍,而且認為這種關(guān)聯(lián)存在于單核苷酸變異而非拷貝數(shù)變異中[23]。男性生育年齡大還可能與精子DNA斷裂、表觀遺傳保真性以及低甲基化等風險增加有關(guān)[24]。而女性年齡與子*ASD的關(guān)聯(lián)性的潛在機制可能更加復雜,除了年齡本身對配子的影響外,女性年齡越大其暴露于環(huán)境危險因素的時間和劑量也會增加等,可以通過影響表觀遺傳學改變影響受精*形成和胚胎發(fā)育等[24]。與此同時,女性患有糖尿病、甲狀腺功能減退等疾病與自然流產(chǎn)等不良妊娠結(jié)局風險增加有關(guān)[25],經(jīng)歷過不良妊娠的女性其配偶的染色體異常率也較高[26],在有反復流產(chǎn)經(jīng)歷的夫婦中甚至提示男性染色體異常的比例要顯著高于女性[27],近50%的自然流產(chǎn)源自染色體異常[28],而且在高齡女性中,年齡與自然流產(chǎn)胚胎染色體異常的發(fā)生密切相關(guān)[29]。 另外,ASD患病率性別間的差異,雖然有可能受女性ASD表型差異、診斷性別偏倚等原因影響而被高估,但一項系統(tǒng)評價研究中,調(diào)整了這些可能的影響因素后,性別差異有所減小但依然存在[14]??梢姡行詫SD很有可能具有高易感性。為此,不少學者提出了包括女性保護效應即女性ASD易患性閾值高、男性ASD易患性閾值低、男性高變異性以及圍孕期性激素暴露水平的性別差異等在內(nèi)的多種假設(shè)[19,30]。 本研究的結(jié)果為探討ASD的發(fā)病機制提供了實證依據(jù),但對研究結(jié)果進行解釋時應該考慮以下幾點局限性。首先,本研究為病例對照研究,且危險因素是通過研究對象回憶獲取,在進行因果推斷的時候,“因”與“果”之間的時間順序無法明確,且無法排除回憶偏倚的影響。第二,因為樣本量小,無法識別本研究可獲得圍孕期因素與ASD患病的關(guān)聯(lián)性,如孕前BMI、圍孕期補充葉酸等的差異,也無法分析各ASD亞型與圍孕期因素的關(guān)聯(lián)性。而且,在進行交互作用分析的時候,由于個別亞組樣本量太少,所獲得的結(jié)果可能不穩(wěn)定。第三,本研究中無法獲取影響ASD發(fā)生的其他因素如圍孕期感染、藥物使用等。這些因素可能會與夫婦雙方生育年齡有關(guān),也可能與兒童ASD發(fā)生相關(guān),從而影響現(xiàn)有圍孕期因素與兒童ASD患病風險關(guān)聯(lián)性的估計。 總之,本研究提示,父母親生育年齡、父母孕前或母親孕期患病及子*出生性別與兒童ASD患病風險增加有關(guān)聯(lián),且父親高齡生育男童患ASD患病風險可能更高。 參考文獻 [1]Hodges H,Fealko C,Soares N.Autism spectrum disorder:definition,epidemiology,causes,and clinical evaluation[J].Transl Pediatr,2020,9 Suppl 1:S55-S65.DOI:10.21037/tp.2019.09.09. [2]Fombonne E.Epidemiological controversies in autism[J].Swiss Arch Neurol,Psychiat Psychother,2020,171:w03084.DOI:10.4414/sanp.2020.03084. [3]Maenner MJ,Shaw KA,Baio J,et al.Prevalence of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 among children aged 8 years-autism and developmental disabilities monitoring network,11 sites,United States,2016[J].MMWR Surveill Summ,2020,69(4):1-12.DOI:10.15585/mmwr.ss6904a1. [4]Idring S,Lundberg M,Sturm H,et al.Changes in prevalence of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s in 2001—2011:findings from the Stockholm youth cohort[J].J Autism Dev Disord,2015,45(6):1766-1773.DOI:10.1007/s10803-014-2336-y. [5]Elsabbagh M,Divan G,Koh YJ,et al.Global prevalence of autism and other pervasive developmental disorders[J].Autism Res,2012,5(3):160-179.DOI:10.1002/aur.239. [6]劉賢,林穗方,陳文雄,等.中國兒童孤獨癥譜系障礙患病率Meta分析[J].中國兒童保健雜志,2018,26(4):402-406.DOI:10.11852/zgetbjzz2018-26-04-15. Liu X,Lin SF,Chen WX,et al.Prevalence of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s among children in China: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-analysis[J].Chin J Child Heal Care,2018,26(4):402-406.DOI:10.11852/zgetbjzz2018-26-04-15. [7]戴瓊,徐海青,汪鴻,等.2000-2016年中國兒童孤獨癥譜系障礙患病率Meta分析[J].中國兒童保健雜志,2017,25(12):1243-1246.DOI:10.11852/zgetbjzz2017-25-12-16. Dai Q,Xu HQ,Wang H,et al.Prevalence of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 in Chinese children from 2010 to 2016:a meta-analysis[J].Chin J Child Heal Care,2017,25(12):1243-1246.DOI:10.11852/zgetbjzz2017-25-12-16. [8]Gardener H,Spiegelman D,Buka SL.Prenatal risk factors for autism:comprehensive meta-analysis[J].Br J Psychiatry,2009,195(1):7-14.DOI:10.1192/bjp.bp.108.051672. [9]李準,楊少萍,湯珺,等.圍孕期相關(guān)因素與兒童孤獨癥關(guān)系的分析[J].中國兒童保健雜志,2018,26(7):717-720.DOI:10.11852/zgetbjzz2018-26-07-06. Li Z,Yang SP,Tang J,et al.Study on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peri-pregnancy factors and chidhood austism[J].Chin J Child Heal Care,2018,26(7):717-720.DOI:10.11852/zgetbjzz2018-26-07-06. [10]Gillberg C.Maternal age and infantile autism[J].J Autism Dev Disord,1980,10(3):293-297.DOI:10.1007/BF02408288. [11]Wu S,Wu F,Ding Y,et al.Advanced parental age and autism risk in children: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-analysis[J].Acta Psychiatr Scand,2017,135(1):29-41.DOI:10.1111/acps.12666. [12]卜凡帥,徐勝.DSM孤獨癥譜系障礙診斷分類標準的演變、影響與展望[J].中國心理衛(wèi)生雜志,2015(6):425-430.DOI:10.3969/j.issn.1000-6729.2015.06.005. Bu FS,Xu S.Evolution,influence and expectation of the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 diagnostic and classified criteria in DSM[J].Chinese Mental Health Journal,2015(6):425-430.DOI:10.3969/j.issn.1000-6729.2015.06.005. [13]中國肥胖問題工作組.中國成人超重與肥胖癥預防與控制指南(節(jié)錄)[J].營養(yǎng)學報,2004,26(1):1-4.DOI:10.3321/j.issn:0512-7955.2004.01.001. Working Group of Obesity,China.Guidelines on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overweight and obesity in chinese adults(Excerpts)[J].Acta Nutrimenta Sinica,2004,26(1):1-4.DOI:10.3321/j.issn:0512-7955.2004.01.001. [14]Loomes R,Hull L,Mandy WPL.What is the male-to-female ratio in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?A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-analysis[J].J Am Acad Child Adolesc Psychiatr,2017,56(6):466-474.DOI:10.1016/j.jaac.2017.03.013. [15]Gao Y,Yu Y,Xiao J,et al.Association of grandparental and parental age at childbirth with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 in children[J].JAMA Netw Open,2020,3(4):e202868.DOI:10.1001/jamanetworkopen.2020.2868. [16]Lyall K,Song L,Botteron K,et al.The association between parental age and autism-related outcomes in children at high familial risk for autism[J].Autism Res,2020,13(6):998-1010.DOI:10.1002/aur.2303. [17]Sandin S,Schendel D,Magnusson P,et al.Autism risk associated with parental age and with increasing difference in age between the parents[J].Mol Psychiatr,2016,21(5):693-700.DOI:10.1038/mp.2015.70. [18]Sandin S,Lichtenstein P,Kuja-Halkola R,et al.The familial risk of autism[J].JAMA,2014,311(17):1770-1777.DOI:10.1001/jama.2014.4144. [19]Bai D,Marrus N,Yip B,et al.Inherited risk for autism through maternal and paternal lineage[J].Biol Psychiatr,2020,88(6):480-487.DOI:10.1016/j.biopsych.2020.03.013. [20]Iossifov I,O'Roak BJ,Roak BJ,et al.The contribution of de novo coding mutations to autism spectrum disorder[J].Nature,2014,515(7526):216-221.DOI:10.1038/nature13908. [21]Kong A,Frigge ML,Masson G,et al.Rate of de novo mutations and the importance of father's age to disease risk[J].Nature,2012,488(7412):471-475.DOI:10.1038/nature11396. [22]MacArthur JA,Spector TD,Lindsay SJ,et al.The rate of nonallelic homologous recombination in males is highly variable,correlated between monozygotic twins and independent of age[J].PLoS Genet,2014,10(3):e1004195.DOI:10.1371/journal.pgen.1004195. [23]Girard SL,Bourassa CV,Lemieux Perreault LP,et al.Paternal age explains a major portion of de novo germline mutation rate variability in healthy individuals[J].PLoS One,2016,11(10):e0164212.DOI:10.1371/journal.pone.0164212. [24]Lee BK,McGrath JJ.Advancing parental age and autism:multifactorial pathways[J].Trends Mol Med,2015,21(2):118-125.DOI:10.1016/j.molmed.2014.11.005. [25]Nizard J,Guettrot-Imbert G,Plu-Bureau G,et al.Chronic maternal diseases and pregnancy losses.French guidelines[J].J Gynecol Obstet Biol Reprod(Paris),2014,43(10):865-882.DOI:10.1016/j.jgyn.2014.09.017. [26]歐陽魯平,費冬梅,黃紅倩,等.3025對不良孕產(chǎn)史夫婦中男性染色體異常情況分析[J].山東醫(yī)藥,2016,56(18):66-67.DOI:10.969/j.issn.1002-266X.2016.18.024. OuYang LP,Fei DM,Huang HQ,et al.Analysis of male chromosome abnormalities among 3025 couples with adverse pregnancy history[J].Shangdong Med J,2016,56(18):66-67.DOI:10.969/j.issn.1002-266X.2016.18.024. [27]Akbas H,Isi H,Oral D,et al.Chromosome heteromorphisms are more frequent in couples with recurrent abortions[J].Genet Mol Res,2012,11(4):3847-3851.DOI:10.4238/2012.November.12.1. [28]Goddijn M,Leschot NJ.Genetic aspects of miscarriage[J].Best Pract Res Cl Ob,2000,14(5):855-865. [29]李小蘭,常亞杰,蔡嘉偉,等.高齡與非高齡患者胚胎移植術(shù)后自然流產(chǎn)胚胎染色體核型異常多因素回歸分析[J].中華生殖與避孕雜志,2019,39(6):442-447.DOI:10.3760/cma.j.issn.2096-2916.2019.06.003. Li XL,Chang YJ,Cai JW,et al.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of risk factors associated with embryo chromosomal abnormalities after embryo transfer in advanced age and young patients[J].Chin J Reprod Contracep,2019,39(6):442-447.DOI:10.3760/cma.j.issn.2096-2916.2019.06.003. [30]Baron-Cohen S.The extreme male brain theory of autism[J].Trends Cogn Sci,2002,6(6):248-254.DOI:10.1016/s1364-6613(02)01904-6. |